搏击巨浪（17）
近岸，大雨一般的子弹和炮火倾泻在海怪的皮肤上，让它正面的皮肤像是溃烂一般，却并没有阻止它驱散入侵者的决心。
庄噙松在直播间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在意识到常规火力无法对现有目标造成有效打击，且战术目标不明确的前提下，无谓的攻击是对弹药的浪费。”
蒙徳有些适应了直播的节奏，顺着庄噙松的话接下去。
“就像庄上尉说的，在之后的生存赛中，子弹要由积分兑换，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案应该是逃跑。”
“是的，下面就由卢娜帮我们切到凯尔这名选手身上，继续关注他的动向。”
直播间里，等着看叶九和十五天高手过招的观众全都震撼了。
【？？？？？主播间有病吧？？？？庄噙松有病吧？？？不看正常选手打架，直播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混子？？】
【……我要看叶九和十五天空中厮杀啊啊啊啊！！十五天打得肯定比兰尼帅，谁是一梯队强化系选手在此一战。】
【疯了，叶九什么时候成了一线强化系选手试金石了？？？】
【不是，有没有人关注一下主办方弄的这个怪物太不人道了吗？选手的命就这么轻贱吗？】
【没看过比赛吧，每年都是这个烈度，不爽不要考军校。】
【换到叶九视角！换到叶九视角！】
庄噙松看着直播间里吵成一团，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把镜头聚焦在叶九身上。
但就在刚刚，直播间收到一个奇怪的要求，要求在正常直播里不要出现叶九这个选手的画面。
庄噙松和卢娜都很诧异。
“上面说，那个选手的打法不适合作为教学和解说样例播出。”
高权限的匿名通讯如此说到。
“哦？哪个上面？是说取消机甲降落的按个上面吗？”
卢娜古灵精怪地一笑，马上就要开口阴阳怪气，被满脸严肃写满“让我来”的庄噙松扽住了衣角。
“好……”
庄噙松一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卢娜，一边答应。
“我们知道了。”
卢娜用充满质疑和失望的目光看向庄噙松。
“按照我们总控制中心的安排，怪物出现之后紧接着就是上届冠军驾驶员驾驶机甲冲到战场，帅气的用百米的轨道级机甲一招秒杀……现在按照他们的安排，观众的情绪反应就不对了。”
“幸好那个叫叶九的和十五天一起撑了撑场子，结果现在还不让播？？”
庄噙松眼皮跳了跳，他没想到到眼下这个程度卢娜想的还是节目效果，真是技术科的怪人，她脸上原本的那种娇蛮在庄噙松眼里也多了一分可怕的色彩……
“我有办法。”
庄噙松安抚到。
“你把镜头放在那个叫什么凯尔的人身上。”
卢娜镜头聚焦在战斗狂人一般的凯尔身上，他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陷入了战斗的狂热，举着他的重型电机枪朝着怪物高出的复眼猛射。
卢娜把镜头对准凯尔，一下子眼睛亮起来。
因为透过狂骂脏话的凯尔的肩头，无人摄像机的摄像头正好对准远处，空中一个银亮的小点。
直播间外，观众们可以自行调节镜头的缩放。
这样，他们既播了大家真的想看的，又没有违反上面的规定。
透过重机枪吐火的厚实枪口，能看到天空中一个银色的小点，和桥拱一样缓慢却力量可怖地蜷缩起来的怪物触手越来越近。
如果观众们此时聚焦在那个银色的小点上，他们会惊异地发现小点变成了两个——
每个分别属于一柄双头流畅如梭的剑身的两段，剑身破空时发出好听的斩练声，两点美丽的银色中蕴藏着血的渴望。
【我艹……】
有眼尖的观众聚焦到了这一点。
【大家看主直播间的空中！那个小点是叶九！】
【超，还真是！啊？？十五天呢？已经没了？】
【？？？我那么大一个十五天呢？已经输了？被打飞到哪儿了？快去人捞哇。】
【前面真的笑死……不过确实，这才几分钟没见，刚刚俩人还没开打呢啊？】
【叶九她真的/太/可/怕/了/所以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默默无闻？】
最终，有观众观众提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理论。
【叶九……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从一开始，目标对手就不是十五天。】
【？？？？？那是谁？？】
【怪物……】
====
【平均生物组织半径：4.7米】
叶九听到博伊斯如此提示。
其实不用这么精确的……叶九想到，她只用双眼就能看到，跟一面墙样接近的触手。
嘶啦——
呲——
伴随着结实的声响，叶九手中的双头剑避开了吸盘中那些坚硬的小齿，而是从触手柔软的部分整段没入怪物的触手的皮肉之间，接着在触手上划开越来越长的轨迹一样的伤口！
利刃划破表皮的速度太快了，叶九右手感觉到一股热量穿过剑格传导到剑柄上，而且越来越烫。
顾不了降温的事情，触手半径4.7米，而叶九的剑身只有80多厘米，还得滑得更长更深！
叶九没有松手，继续用自己的下落的重力“切割”怪物的触手。
从高处看，她整个人挂在延展金属的武器上一样，右手在运动中像是钉钉子时那样死死把住角度，而有博伊斯力量加持的左臂则向下压用力剜，整个剑身跟钟表指针似的在触手的截面上打了半个旋子。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迅速，下坠的时候，叶九就感觉风在耳边猛灌，眼里只有怪物坚硬的表皮——从怪物裂开的皮肉里，没有溅射出血液，反而像是从致密的皮肤中拱出大量的原本更加的紧密的红色肌肉组织，无意识的一伸一缩间流出乳白色的脓水。
【叶九，伤口太浅了。】
没时间令人作呕的异星生物解刨学，博伊斯飞快地建模计算着接下来怪物触手的行动轨迹。
【它没有完全丧失运动能力，你现在切开的是肌肉层，它粗壮的神经还在更深处……还有23厘米。】
【可恶……】
叶九暗骂一声，化用精神力包裹一头剑身，让延展金属的长度变长，刺入怪物触手变深。
【注意延展金属的强度！】
！
强度。
叶九忽然想到了之前这个双头剑曾经被自己捏碎过。
没办法，叶九收了心思，但就在她试图改换策略的时候，仿佛为了印证博伊斯之前的更上方一点，还残存部分行动能力的触手末端卷曲着再次冲向叶九。
叶九咬紧下唇，双脚踩紧怪物没被划开的皮肤减速，顺势把已经深深卡进皮肉的剑身拔出来，整个人躲避攻击的同时继续下落。
伴随着距离越来越远，叶九能看到怪物整只触手都像是触电了一般行动怪异而紊乱，不复之前的力量和精确。
一旁，触手稍微纤细一点的末端还在朝着叶九冲来，在叶九因为单手操作磁轨武器，把枪柄顶在自己的腰上腰射。
子弹击穿比起集干更细更稚嫩的触手尖，碎肉在空中到处都是。
叶九单手旋剑，在空中减速，上去又削了一节！
双手剑油腻腻的淌出刚刚粘在剑身上的液体，叶九顾不上恶心，追着蠕动瑟缩的触手截面又是一刺。
这一刺狠狠扎在了敏锐的神经簇上，原本凶神恶煞的触手瞬间触电一般无力疲软。
叶九见中它的命门，旋即拔了剑，对着神经簇又哒哒补了数枪。
叶九自己也知道，腰□□准度比起将枪托夹在肩上的瞄准射击差很多，通常是因为近距随便扫扫就能打中的时候才会选择的姿势。
但单手，没办法还是腰射更稳一点，不得已为之，叶九只希望这几子弹奏效。
在子弹贯穿怪物触手但瞬间，在空中呈现一个整圆的怪物触手脱力一般坠落。
但叶九感觉自己的情况也不太好，刚刚在空中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的肺跟个破风琴箱一样哼哧哼哧地喘气就知道体能已经到极限了。
开枪的时候最后几枪更是在抖。
眼见着巨桥一样的坠落物离叶九越来越近的时候，博伊斯调来两艘空投舱，一前一后来接应，叶九实在无力稳稳落在上面，和第一个空投舱蹭了一下，在第二个空投舱上滚了几圈才身手用铁手五指嵌入空投舱外壁卡入。
叶九趴在空投舱上喘口气，准备听博伊斯吐槽自己的时候，精神力感受到了来自更远处的消息。
【检测到机体损伤，攻击目标已锁定！】
……
没完了……
怪物收到指令，缓慢地转身，放弃对海岸上的入侵者的驱逐，转而所有触手都发力戳刺向叶九所在的空投舱。
如此紧要关头，疲惫和倦意却逐渐席卷叶九，再加上空中飞行时“小风一吹”，叶九根本抵挡不住，让自己保持眼睛睁着此刻都是件极难的任务。
【回去再睡。】
博伊斯无情地提示，顺便故意让空投舱颠簸一下。
可恶……博伊斯这么纯良的人工智能是什么时候变成坏比的！
叶九心里埋怨、顺手把刚才检测到精神力讯息的方位同步给博伊斯，她狠狠一砸空投舱外壁，用双头剑扎着外壁慢慢爬起来。
叶九单膝支着自己站起来的时候空投舱刚好行至云中——
在直播间观众门的眼里，画面上，一边是孤五六条庞大可怖的触手一齐出击势要碾碎敌人，一边是孤独的空投舱拉着蓝色的烟火和尾迹势单力薄的迎击。
如果再放大一点，还能看到叶九用刚斩了一条几米触手的上好延展金属剑当拐棍，把自己软趴趴的身体撑起来，撑起来之后还打了个哈欠。
【？？？没睡醒眼花了我再回去睡会儿……】
【啊……更难解释的解说场面诞生了。】
【……原来只以为叶九是一梯队强化系选手的试金石，结果……她、她特么的还能是比赛怪物质检员？？】
庄噙松余光一瞟，解说凯尔的动力都更强了，他带着强烈的笑意，语气轻快地简直调侃一样说：
“让我们恭喜凯尔选手，在他坚持不懈、隔靴搔痒似的猛烈进攻下，‘对手’终于决定转个身背对他，却处理真正棘手的威胁。”
庄噙松在直播间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在意识到常规火力无法对现有目标造成有效打击，且战术目标不明确的前提下，无谓的攻击是对弹药的浪费。”
蒙徳有些适应了直播的节奏，顺着庄噙松的话接下去。
“就像庄上尉说的，在之后的生存赛中，子弹要由积分兑换，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案应该是逃跑。”
“是的，下面就由卢娜帮我们切到凯尔这名选手身上，继续关注他的动向。”
直播间里，等着看叶九和十五天高手过招的观众全都震撼了。
【？？？？？主播间有病吧？？？？庄噙松有病吧？？？不看正常选手打架，直播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混子？？】
【……我要看叶九和十五天空中厮杀啊啊啊啊！！十五天打得肯定比兰尼帅，谁是一梯队强化系选手在此一战。】
【疯了，叶九什么时候成了一线强化系选手试金石了？？？】
【不是，有没有人关注一下主办方弄的这个怪物太不人道了吗？选手的命就这么轻贱吗？】
【没看过比赛吧，每年都是这个烈度，不爽不要考军校。】
【换到叶九视角！换到叶九视角！】
庄噙松看着直播间里吵成一团，其实他又何尝不想把镜头聚焦在叶九身上。
但就在刚刚，直播间收到一个奇怪的要求，要求在正常直播里不要出现叶九这个选手的画面。
庄噙松和卢娜都很诧异。
“上面说，那个选手的打法不适合作为教学和解说样例播出。”
高权限的匿名通讯如此说到。
“哦？哪个上面？是说取消机甲降落的按个上面吗？”
卢娜古灵精怪地一笑，马上就要开口阴阳怪气，被满脸严肃写满“让我来”的庄噙松扽住了衣角。
“好……”
庄噙松一手按住蠢蠢欲动的卢娜，一边答应。
“我们知道了。”
卢娜用充满质疑和失望的目光看向庄噙松。
“按照我们总控制中心的安排，怪物出现之后紧接着就是上届冠军驾驶员驾驶机甲冲到战场，帅气的用百米的轨道级机甲一招秒杀……现在按照他们的安排，观众的情绪反应就不对了。”
“幸好那个叫叶九的和十五天一起撑了撑场子，结果现在还不让播？？”
庄噙松眼皮跳了跳，他没想到到眼下这个程度卢娜想的还是节目效果，真是技术科的怪人，她脸上原本的那种娇蛮在庄噙松眼里也多了一分可怕的色彩……
“我有办法。”
庄噙松安抚到。
“你把镜头放在那个叫什么凯尔的人身上。”
卢娜镜头聚焦在战斗狂人一般的凯尔身上，他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子还是陷入了战斗的狂热，举着他的重型电机枪朝着怪物高出的复眼猛射。
卢娜把镜头对准凯尔，一下子眼睛亮起来。
因为透过狂骂脏话的凯尔的肩头，无人摄像机的摄像头正好对准远处，空中一个银亮的小点。
直播间外，观众们可以自行调节镜头的缩放。
这样，他们既播了大家真的想看的，又没有违反上面的规定。
透过重机枪吐火的厚实枪口，能看到天空中一个银色的小点，和桥拱一样缓慢却力量可怖地蜷缩起来的怪物触手越来越近。
如果观众们此时聚焦在那个银色的小点上，他们会惊异地发现小点变成了两个——
每个分别属于一柄双头流畅如梭的剑身的两段，剑身破空时发出好听的斩练声，两点美丽的银色中蕴藏着血的渴望。
【我艹……】
有眼尖的观众聚焦到了这一点。
【大家看主直播间的空中！那个小点是叶九！】
【超，还真是！啊？？十五天呢？已经没了？】
【？？？我那么大一个十五天呢？已经输了？被打飞到哪儿了？快去人捞哇。】
【前面真的笑死……不过确实，这才几分钟没见，刚刚俩人还没开打呢啊？】
【叶九她真的/太/可/怕/了/所以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默默无闻？】
最终，有观众观众提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理论。
【叶九……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从一开始，目标对手就不是十五天。】
【？？？？？那是谁？？】
【怪物……】
====
【平均生物组织半径：4.7米】
叶九听到博伊斯如此提示。
其实不用这么精确的……叶九想到，她只用双眼就能看到，跟一面墙样接近的触手。
嘶啦——
呲——
伴随着结实的声响，叶九手中的双头剑避开了吸盘中那些坚硬的小齿，而是从触手柔软的部分整段没入怪物的触手的皮肉之间，接着在触手上划开越来越长的轨迹一样的伤口！
利刃划破表皮的速度太快了，叶九右手感觉到一股热量穿过剑格传导到剑柄上，而且越来越烫。
顾不了降温的事情，触手半径4.7米，而叶九的剑身只有80多厘米，还得滑得更长更深！
叶九没有松手，继续用自己的下落的重力“切割”怪物的触手。
从高处看，她整个人挂在延展金属的武器上一样，右手在运动中像是钉钉子时那样死死把住角度，而有博伊斯力量加持的左臂则向下压用力剜，整个剑身跟钟表指针似的在触手的截面上打了半个旋子。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迅速，下坠的时候，叶九就感觉风在耳边猛灌，眼里只有怪物坚硬的表皮——从怪物裂开的皮肉里，没有溅射出血液，反而像是从致密的皮肤中拱出大量的原本更加的紧密的红色肌肉组织，无意识的一伸一缩间流出乳白色的脓水。
【叶九，伤口太浅了。】
没时间令人作呕的异星生物解刨学，博伊斯飞快地建模计算着接下来怪物触手的行动轨迹。
【它没有完全丧失运动能力，你现在切开的是肌肉层，它粗壮的神经还在更深处……还有23厘米。】
【可恶……】
叶九暗骂一声，化用精神力包裹一头剑身，让延展金属的长度变长，刺入怪物触手变深。
【注意延展金属的强度！】
！
强度。
叶九忽然想到了之前这个双头剑曾经被自己捏碎过。
没办法，叶九收了心思，但就在她试图改换策略的时候，仿佛为了印证博伊斯之前的更上方一点，还残存部分行动能力的触手末端卷曲着再次冲向叶九。
叶九咬紧下唇，双脚踩紧怪物没被划开的皮肤减速，顺势把已经深深卡进皮肉的剑身拔出来，整个人躲避攻击的同时继续下落。
伴随着距离越来越远，叶九能看到怪物整只触手都像是触电了一般行动怪异而紊乱，不复之前的力量和精确。
一旁，触手稍微纤细一点的末端还在朝着叶九冲来，在叶九因为单手操作磁轨武器，把枪柄顶在自己的腰上腰射。
子弹击穿比起集干更细更稚嫩的触手尖，碎肉在空中到处都是。
叶九单手旋剑，在空中减速，上去又削了一节！
双手剑油腻腻的淌出刚刚粘在剑身上的液体，叶九顾不上恶心，追着蠕动瑟缩的触手截面又是一刺。
这一刺狠狠扎在了敏锐的神经簇上，原本凶神恶煞的触手瞬间触电一般无力疲软。
叶九见中它的命门，旋即拔了剑，对着神经簇又哒哒补了数枪。
叶九自己也知道，腰□□准度比起将枪托夹在肩上的瞄准射击差很多，通常是因为近距随便扫扫就能打中的时候才会选择的姿势。
但单手，没办法还是腰射更稳一点，不得已为之，叶九只希望这几子弹奏效。
在子弹贯穿怪物触手但瞬间，在空中呈现一个整圆的怪物触手脱力一般坠落。
但叶九感觉自己的情况也不太好，刚刚在空中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的肺跟个破风琴箱一样哼哧哼哧地喘气就知道体能已经到极限了。
开枪的时候最后几枪更是在抖。
眼见着巨桥一样的坠落物离叶九越来越近的时候，博伊斯调来两艘空投舱，一前一后来接应，叶九实在无力稳稳落在上面，和第一个空投舱蹭了一下，在第二个空投舱上滚了几圈才身手用铁手五指嵌入空投舱外壁卡入。
叶九趴在空投舱上喘口气，准备听博伊斯吐槽自己的时候，精神力感受到了来自更远处的消息。
【检测到机体损伤，攻击目标已锁定！】
……
没完了……
怪物收到指令，缓慢地转身，放弃对海岸上的入侵者的驱逐，转而所有触手都发力戳刺向叶九所在的空投舱。
如此紧要关头，疲惫和倦意却逐渐席卷叶九，再加上空中飞行时“小风一吹”，叶九根本抵挡不住，让自己保持眼睛睁着此刻都是件极难的任务。
【回去再睡。】
博伊斯无情地提示，顺便故意让空投舱颠簸一下。
可恶……博伊斯这么纯良的人工智能是什么时候变成坏比的！
叶九心里埋怨、顺手把刚才检测到精神力讯息的方位同步给博伊斯，她狠狠一砸空投舱外壁，用双头剑扎着外壁慢慢爬起来。
叶九单膝支着自己站起来的时候空投舱刚好行至云中——
在直播间观众门的眼里，画面上，一边是孤五六条庞大可怖的触手一齐出击势要碾碎敌人，一边是孤独的空投舱拉着蓝色的烟火和尾迹势单力薄的迎击。
如果再放大一点，还能看到叶九用刚斩了一条几米触手的上好延展金属剑当拐棍，把自己软趴趴的身体撑起来，撑起来之后还打了个哈欠。
【？？？没睡醒眼花了我再回去睡会儿……】
【啊……更难解释的解说场面诞生了。】
【……原来只以为叶九是一梯队强化系选手的试金石，结果……她、她特么的还能是比赛怪物质检员？？】
庄噙松余光一瞟，解说凯尔的动力都更强了，他带着强烈的笑意，语气轻快地简直调侃一样说：
“让我们恭喜凯尔选手，在他坚持不懈、隔靴搔痒似的猛烈进攻下，‘对手’终于决定转个身背对他，却处理真正棘手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