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击巨浪（19）
交错的触手在海面上投出复杂的影子，像是藤蔓交错的巨型森林，可如果谁定睛一看，会发现那些藤蔓上布满潮湿的水草、翕动的吸盘以及各种本不应该出现在足上的尖锐口器。
还剩两公里整。
叶九感觉这两公里之前的一切她全凭一口气吊着。她不想做无用功，怪物的身体中包裹着这次比赛的最后奖励，即使主办方令人嫌恶地更改了规则，但她也一定要得到那东西。
到眼下这种境地，她想要但不止是奖励了，更多的是和那股无形中组织自己的力量掰一掰腕子，究竟这帮人神通到何种地步，竟然能接二连三的破坏比赛的公平性？
公平。
叶九看着视线中那个被标记在巨兽侧身的银色标记点。
或许这个世界本身就没什么公平。
想到这里，最后两公里的方案应运而生。
没什么比爆炸更配怒火的。
叶九在精神图景里和博伊斯再次交换调整后的方案，比起被动的消耗剩下的空投舱，他们不如主动出击，把能用的空投舱都用上。
【孤注一掷。】
博伊斯评价，还没等她回嘴，自觉地补充说明：
【但在以成功为唯一导向的作案方案里，并不是最差的那个……】
所以叶九到底也没弄明白如果不以成功作为唯一导向，战斗还能有什么评价标准。
博伊斯按照叶九的想法，迅速把剩下几艘空投舱聚拢在他们所在的这台靠后的位置。
怪物的“捕网”接踵而至。
巨大且和形体相比快得有些过分的触手带着愤怒一般抓住两台空投舱，把它们像是小孩的玩具车一样撞在一起撞碎。
爆炸的火团瞬间摧毁吞蚀了触手，冲击力给了叶九所在的空投舱一个不大不小的加速。
空投舱像是飞行器一样在空中水平飞行的时候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这一下助推却把叶九所在空投舱推出够远。
最后几百米叶九直接起身，对着银色标记点连续点射，精准度令人发指，空投舱丝毫没有减速但意思，直冲向银色标记点。
就在空投舱和怪物表皮相撞前的瞬间，叶九跳到标记点上方，避开了爆炸。
一股不太美妙的焦肉味道腾上来，四溅的怪物皮肤碎块溅到腿上。
叶九双手攥着双头剑，双腿发力，把剑身和自己停在标记点上方。
剩下三艘空投舱中的两艘精准地炸在同样的位置，把怪物的身体上炸出一个可以进人的“小山洞”，最后一艘空投舱像是老鼠一样顺着钻了进去。
怪物发出震颤海面的哀嚎声，遵循着热源紧随而至的触手绝望地探入自己的皮肤。
【找到了。】
博伊斯在叶九的视线中把那个银色的标记点挪得深入怪物皮下。
叶九送了腿上的力气，任由下坠在怪物身上划出一最后一条裂隙。
在她那么做的时候，最后一艘空投舱调转方向，艰难地把自己从洞里“拔”出来。
在过程中那些触手发疯一样抓住它，试图把它撕成碎片。
但它还是成功地从洞口喷射蓝火掉下来，矢量喷口损坏严重，往海面上掉去。
叶九在它掉出来的瞬间钻进“山洞”，她用双头剑撑着自己往里，这个半人高的生物组织山洞里有着闻到一股油腻的酸味，和爆炸和空投舱的火焰炙烤出的恶心的焦糊味道，如果再有一点消毒水，大家就会毫不怀疑这里其实是个野战医院了。
叶九跟随着视网膜的银色标示点往里挤。
她感觉身后的光线逐渐小了，是有回头收拾她的触手挤了进来。
她脚下和头顶都黏黏糊糊，到处是组织液，作为登山杖的长剑都要攥不住。
但令人兴奋的是，在那些生物组织的血管中赫然出现了塑料皮的电线，这意味着这头半生物半电子的怪物的中控中心就在前面。
终于，一臂远的地方，叶九看到隐藏在半透明的网状血管薄膜之下，有着一呼一吸的黄色光亮。
就在她想要伸手把薄膜下不大不小的盒状装置挖出来的时候，叶九忽然感觉到脚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了。
双头剑垂直于地表一旋，虽然斩断了缠着脚腕的那只触手，但是也划破的头顶的组织，血液倾盆而下，让本就滑腻的地表更加难以立足。
叶九见钻进几只触手试图抓她，但在它们动手的瞬间，叶九听到了来自躯干内部的战栗。
【有人非常英勇得袭击了它的复眼。】
博伊斯告诉叶九。
叶九也趁着怪物疼痛的瞬间，放弃和它的触手纠缠，反而先一步用剑尖剜出发着光的匣状物体。
叶九感觉自己脑海中在那个瞬间闪过很多人的劝阻，前世今生都有的那种。
但无需权衡，她还是那么做了。
就在那个匣状物体被挖出来的瞬间，所有的触须都失去的动力，像是破败的机器而非会垂死挣扎的生命体。
那些电线样的物体发出噗呲噗呲的短路声音，更是印证了一切结束的猜想。
叶九挤着那些软趴趴但是重量客观的生物组织出去，在看到云销雨霁的澄澈海面的瞬间，也望见了天空中爆炸开的烟花，烟花居然组成了几个字。
【恭喜 选手：叶九 赢得本场表演赛的胜利！】
叶九看着浮夸的烟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全是黏黏糊糊的温热液体。
她甩了甩手，用干燥一点的手心摸了摸感应装置，另一只还湿漉漉的左手抓紧了自己挖出来的那个奇怪匣子。
忽然，一个空投舱驶到她面前，叶九用最后的注意力警惕起来。
她看到被掀了控制面板的空投舱裸露出复杂的管线，悬停在自己门口，上面跳下来一个人。
叶九举起剑应对那个背对着光，面目模糊，但是从身型上看格外熟悉的家伙。
“你来晚了。”
叶九用还沾着黏稠血液的剑尖抵上佣兵的喉咙，后者举起手表示自己没带任何武器，叶九顺着单手又把背后的磁轨武器摸出来。
“没看到烟花秀吗？”
佣兵听到她的话才回头看了一眼，转瞬即逝的烟花已经消失。
“拜你所赐，没有时间。”
“转过去。”
佣兵在冷□□的威胁下按照她说的做。
叶九用剑抵着他，从他背后缴获了并不是叶九“心动嘉宾”的有一把磁轨武器。
“你们的品味都是一样差。”
她心情愉快地评价到，顺带和自己的对手开个无伤大雅却颇为伤害对方自尊心的小玩笑。
“如果是想捡剩也太过的危险了，寻仇的话，是我的话就会等下场比赛吧——左想右想只能觉得你是来帮我的。”
“帮你收尸。”
佣兵也不甘下风地反唇相讥，被叶九推着往外走。。
叶九挑了挑眉毛，冲他笑。
“笑话说得倒是不错。”
====
在烟花炸开的同时一起炸开的还有直播间。
因为不允许转播，所以在观众们的视角里，叶九获得最终奖励的全过程基本上就是一连串看起来十分炫目爆炸配合着怪物奇怪地自我攻击。
直到烟花炸开的最后一刻，庄噙松还在以十分专业的态度解说那位倒霉又幸运的选手。
烟花炸开之后，他们整个主直播间的气氛都欢快起来，卢娜不止一次地播了不带叶九正脸的叶九的回放，而庄噙松则向观众解释了本次表演赛奖励在后续比赛中的重要程度。
“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通过这次奖励，叶九和她的队友基本上奠定了后期生存赛的优势地位，甚至可以说是一梯队的位置吗？”
庄噙松把话尽量说得保守。
“可以这么理解。”
主直播间里只有蒙德显得没那么高兴，毕竟一直不看好的家伙获得了几乎不可能的比赛中的第一名，任谁都会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但是他还是尽量保持客观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虽然我们刚刚在比赛里看到先前那个和叶九组队的落雨在比赛最后关头回到的赛场，对怪物的正面造成了有效的打击，但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们这个组队现在其实不具有正式效力对吧。”
庄噙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以叶九现在获得的资源水平，她其实远可以找到比落雨和他的妹妹更好的驾驶员和侦察员做队友。
但这么做是有伦理风险的，而在生存赛中，场外物资支援相当重要，帝国观众们不喜欢那些道德上有污点的选手，哪怕他们的实力再强劲。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他们还没有递交正式的组队声明。”
庄噙松为了把话题停在这里，对卢娜说，“我们来回顾一下往届比赛中最后考验环节吧。”
蒙德被噎了一下，但是没来得及继续追下去就被他那个贼精贼精的学长转移了话题。
看着近乎沸腾的直播间弹幕，没看到叶九究竟怎么获胜的蒙德心里产生极大的疑惑。
就在庄噙松对比往年比赛的画面，强调往年这个环节都有轨道机甲支援，但这次叶九在支援之前就率先肚子完成了比赛，实在像是奇迹的时候。
独自思考的蒙德本是自言自语，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的麦克风打开。
“但是生存赛是真正的团体比赛，自由人要求综合能力，叶九在比赛里展现出的优势位置非常模糊……”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主直播间里气氛诡异起来。
庄噙松和卢娜都用“您怎么回事”的目光看着他。
弹幕原本在狂吹叶九：
【死力，能单杀BOSS怪的神她出现了……】
【救命啊，她速通得太快主播间甚至都没来得及切！】
【速通得太快机甲都没来得及下！】
【总控制中心：等等支援马上——草，我那么大一个BOSS怪呢】
结果蒙德的小插曲一处，本在狂吹叶九的直播间也笑成一团。
【笑死，蒙德老师，下次酸人记得关麦】
【所以蒙德他自己是偏什么位置的自由人，上去徒手杀个怪给我们看看啊】
【好喜欢看人嘴硬，他好爱真的……建议给蒙德老师上个粉丝牌子，粉丝都没他为叶九考虑得长远】
【前面的冷静，蒙德说的有道理，虽然叶九目前看个人能力很强但之后的比赛是团队合作】
【所以叶九是什么类型的自由人有人知道吗？】
【我猜……会不会……是……全能的那种？】
【………………】
【……！就，也不是没可能……】
还剩两公里整。
叶九感觉这两公里之前的一切她全凭一口气吊着。她不想做无用功，怪物的身体中包裹着这次比赛的最后奖励，即使主办方令人嫌恶地更改了规则，但她也一定要得到那东西。
到眼下这种境地，她想要但不止是奖励了，更多的是和那股无形中组织自己的力量掰一掰腕子，究竟这帮人神通到何种地步，竟然能接二连三的破坏比赛的公平性？
公平。
叶九看着视线中那个被标记在巨兽侧身的银色标记点。
或许这个世界本身就没什么公平。
想到这里，最后两公里的方案应运而生。
没什么比爆炸更配怒火的。
叶九在精神图景里和博伊斯再次交换调整后的方案，比起被动的消耗剩下的空投舱，他们不如主动出击，把能用的空投舱都用上。
【孤注一掷。】
博伊斯评价，还没等她回嘴，自觉地补充说明：
【但在以成功为唯一导向的作案方案里，并不是最差的那个……】
所以叶九到底也没弄明白如果不以成功作为唯一导向，战斗还能有什么评价标准。
博伊斯按照叶九的想法，迅速把剩下几艘空投舱聚拢在他们所在的这台靠后的位置。
怪物的“捕网”接踵而至。
巨大且和形体相比快得有些过分的触手带着愤怒一般抓住两台空投舱，把它们像是小孩的玩具车一样撞在一起撞碎。
爆炸的火团瞬间摧毁吞蚀了触手，冲击力给了叶九所在的空投舱一个不大不小的加速。
空投舱像是飞行器一样在空中水平飞行的时候速度并不是很快，但这一下助推却把叶九所在空投舱推出够远。
最后几百米叶九直接起身，对着银色标记点连续点射，精准度令人发指，空投舱丝毫没有减速但意思，直冲向银色标记点。
就在空投舱和怪物表皮相撞前的瞬间，叶九跳到标记点上方，避开了爆炸。
一股不太美妙的焦肉味道腾上来，四溅的怪物皮肤碎块溅到腿上。
叶九双手攥着双头剑，双腿发力，把剑身和自己停在标记点上方。
剩下三艘空投舱中的两艘精准地炸在同样的位置，把怪物的身体上炸出一个可以进人的“小山洞”，最后一艘空投舱像是老鼠一样顺着钻了进去。
怪物发出震颤海面的哀嚎声，遵循着热源紧随而至的触手绝望地探入自己的皮肤。
【找到了。】
博伊斯在叶九的视线中把那个银色的标记点挪得深入怪物皮下。
叶九送了腿上的力气，任由下坠在怪物身上划出一最后一条裂隙。
在她那么做的时候，最后一艘空投舱调转方向，艰难地把自己从洞里“拔”出来。
在过程中那些触手发疯一样抓住它，试图把它撕成碎片。
但它还是成功地从洞口喷射蓝火掉下来，矢量喷口损坏严重，往海面上掉去。
叶九在它掉出来的瞬间钻进“山洞”，她用双头剑撑着自己往里，这个半人高的生物组织山洞里有着闻到一股油腻的酸味，和爆炸和空投舱的火焰炙烤出的恶心的焦糊味道，如果再有一点消毒水，大家就会毫不怀疑这里其实是个野战医院了。
叶九跟随着视网膜的银色标示点往里挤。
她感觉身后的光线逐渐小了，是有回头收拾她的触手挤了进来。
她脚下和头顶都黏黏糊糊，到处是组织液，作为登山杖的长剑都要攥不住。
但令人兴奋的是，在那些生物组织的血管中赫然出现了塑料皮的电线，这意味着这头半生物半电子的怪物的中控中心就在前面。
终于，一臂远的地方，叶九看到隐藏在半透明的网状血管薄膜之下，有着一呼一吸的黄色光亮。
就在她想要伸手把薄膜下不大不小的盒状装置挖出来的时候，叶九忽然感觉到脚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了。
双头剑垂直于地表一旋，虽然斩断了缠着脚腕的那只触手，但是也划破的头顶的组织，血液倾盆而下，让本就滑腻的地表更加难以立足。
叶九见钻进几只触手试图抓她，但在它们动手的瞬间，叶九听到了来自躯干内部的战栗。
【有人非常英勇得袭击了它的复眼。】
博伊斯告诉叶九。
叶九也趁着怪物疼痛的瞬间，放弃和它的触手纠缠，反而先一步用剑尖剜出发着光的匣状物体。
叶九感觉自己脑海中在那个瞬间闪过很多人的劝阻，前世今生都有的那种。
但无需权衡，她还是那么做了。
就在那个匣状物体被挖出来的瞬间，所有的触须都失去的动力，像是破败的机器而非会垂死挣扎的生命体。
那些电线样的物体发出噗呲噗呲的短路声音，更是印证了一切结束的猜想。
叶九挤着那些软趴趴但是重量客观的生物组织出去，在看到云销雨霁的澄澈海面的瞬间，也望见了天空中爆炸开的烟花，烟花居然组成了几个字。
【恭喜 选手：叶九 赢得本场表演赛的胜利！】
叶九看着浮夸的烟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全是黏黏糊糊的温热液体。
她甩了甩手，用干燥一点的手心摸了摸感应装置，另一只还湿漉漉的左手抓紧了自己挖出来的那个奇怪匣子。
忽然，一个空投舱驶到她面前，叶九用最后的注意力警惕起来。
她看到被掀了控制面板的空投舱裸露出复杂的管线，悬停在自己门口，上面跳下来一个人。
叶九举起剑应对那个背对着光，面目模糊，但是从身型上看格外熟悉的家伙。
“你来晚了。”
叶九用还沾着黏稠血液的剑尖抵上佣兵的喉咙，后者举起手表示自己没带任何武器，叶九顺着单手又把背后的磁轨武器摸出来。
“没看到烟花秀吗？”
佣兵听到她的话才回头看了一眼，转瞬即逝的烟花已经消失。
“拜你所赐，没有时间。”
“转过去。”
佣兵在冷□□的威胁下按照她说的做。
叶九用剑抵着他，从他背后缴获了并不是叶九“心动嘉宾”的有一把磁轨武器。
“你们的品味都是一样差。”
她心情愉快地评价到，顺带和自己的对手开个无伤大雅却颇为伤害对方自尊心的小玩笑。
“如果是想捡剩也太过的危险了，寻仇的话，是我的话就会等下场比赛吧——左想右想只能觉得你是来帮我的。”
“帮你收尸。”
佣兵也不甘下风地反唇相讥，被叶九推着往外走。。
叶九挑了挑眉毛，冲他笑。
“笑话说得倒是不错。”
====
在烟花炸开的同时一起炸开的还有直播间。
因为不允许转播，所以在观众们的视角里，叶九获得最终奖励的全过程基本上就是一连串看起来十分炫目爆炸配合着怪物奇怪地自我攻击。
直到烟花炸开的最后一刻，庄噙松还在以十分专业的态度解说那位倒霉又幸运的选手。
烟花炸开之后，他们整个主直播间的气氛都欢快起来，卢娜不止一次地播了不带叶九正脸的叶九的回放，而庄噙松则向观众解释了本次表演赛奖励在后续比赛中的重要程度。
“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为，通过这次奖励，叶九和她的队友基本上奠定了后期生存赛的优势地位，甚至可以说是一梯队的位置吗？”
庄噙松把话尽量说得保守。
“可以这么理解。”
主直播间里只有蒙德显得没那么高兴，毕竟一直不看好的家伙获得了几乎不可能的比赛中的第一名，任谁都会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但是他还是尽量保持客观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虽然我们刚刚在比赛里看到先前那个和叶九组队的落雨在比赛最后关头回到的赛场，对怪物的正面造成了有效的打击，但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们这个组队现在其实不具有正式效力对吧。”
庄噙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以叶九现在获得的资源水平，她其实远可以找到比落雨和他的妹妹更好的驾驶员和侦察员做队友。
但这么做是有伦理风险的，而在生存赛中，场外物资支援相当重要，帝国观众们不喜欢那些道德上有污点的选手，哪怕他们的实力再强劲。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他们还没有递交正式的组队声明。”
庄噙松为了把话题停在这里，对卢娜说，“我们来回顾一下往届比赛中最后考验环节吧。”
蒙德被噎了一下，但是没来得及继续追下去就被他那个贼精贼精的学长转移了话题。
看着近乎沸腾的直播间弹幕，没看到叶九究竟怎么获胜的蒙德心里产生极大的疑惑。
就在庄噙松对比往年比赛的画面，强调往年这个环节都有轨道机甲支援，但这次叶九在支援之前就率先肚子完成了比赛，实在像是奇迹的时候。
独自思考的蒙德本是自言自语，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的麦克风打开。
“但是生存赛是真正的团体比赛，自由人要求综合能力，叶九在比赛里展现出的优势位置非常模糊……”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主直播间里气氛诡异起来。
庄噙松和卢娜都用“您怎么回事”的目光看着他。
弹幕原本在狂吹叶九：
【死力，能单杀BOSS怪的神她出现了……】
【救命啊，她速通得太快主播间甚至都没来得及切！】
【速通得太快机甲都没来得及下！】
【总控制中心：等等支援马上——草，我那么大一个BOSS怪呢】
结果蒙德的小插曲一处，本在狂吹叶九的直播间也笑成一团。
【笑死，蒙德老师，下次酸人记得关麦】
【所以蒙德他自己是偏什么位置的自由人，上去徒手杀个怪给我们看看啊】
【好喜欢看人嘴硬，他好爱真的……建议给蒙德老师上个粉丝牌子，粉丝都没他为叶九考虑得长远】
【前面的冷静，蒙德说的有道理，虽然叶九目前看个人能力很强但之后的比赛是团队合作】
【所以叶九是什么类型的自由人有人知道吗？】
【我猜……会不会……是……全能的那种？】
【………………】
【……！就，也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