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在直播的时候，把果园的苹果和普通苹果放在一起，通过对比土拨鼠做出的选择，让谣言不攻自破。”宋嘉嘉扭头看向卫言。
“为了避免被二次举报，我还是不能主动投喂。”她继续道：“可如果直接把土拨鼠放到一个“二选一”的场景里，又过于刻意，所以我想连续直播三天......”
“前两天先正常直播，做好铺垫，等到最后一天再让它“二选一”？”卫言说出她心中所想。
“对！”宋嘉嘉点点头：“时间紧张，今天下午就得开始第一场。”
她自顾自说着：“跟之前一样，我架好摄像头，等土拨鼠过来......”
宋嘉嘉停住了，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土拨鼠，不就是卫言吗。
虽然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她已经对昨晚的梦境脱敏了，可是两人之间的氛围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现在，又要一起配合直播……
察觉出她语气间的停顿，卫言收敛表情，双手抱肘，冷酷道：“工资。”
“？”宋嘉嘉懵了。
“我的工资，从签合同到现在的工资。”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宋嘉嘉瞪大眼睛，脑中乱糟糟的思绪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但她毕竟有求于人：“.况且你现在也吃不了苹果啊！”
合同上写着：“工资”是拿苹果支付的。
“那就还是按我一开始的要求。”卫言伸出三根手指：“三餐按最高标准准备，每天定时打扫房间......”这家伙的表情十分认真，宋嘉嘉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三秒后，卫言如愿以偿地等来了她手下的一颗暴栗。
宋嘉嘉把指关节掰得卡卡作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卫言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又可怜。
许久没感受到这种氛围，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真好，就像回到刚见面的那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半响，宋嘉嘉正经道：“发工资可以，但你也得拿出努力工作的态度。”
她灵光一闪，拿出手机：“对了！最近的萌宠类视频里很流行那种可爱的小道具，我们也可以用在直播里，肯定引流！”
亮出屏幕，画面中：一只软萌可爱的小仓鼠正在吃草，仓鼠的主人则趁它醉心于美食，拿出各种二次元萌妹装饰，简直是奇迹暖暖仓鼠版。弹幕大呼可爱，视频播放量高达百万。
卫言：？
宋嘉嘉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虽然我不能出现在镜头里，但可以提前在苹果前面放那种中间掏空的可爱立牌，效果是一样的。”
卫言：？？？
看着她立刻从购物软件上搜索起类似的立牌装饰，卫言眼前一黑——
“我不！！！”这不就是那只狐妖走上的不归之路吗？！
没想到卫言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宋嘉嘉愣了片刻，假装为难道：“嗯……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家里那只小黄鼠狼也挺可爱的......”
“......”卫言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老宋回来了。
“今天你林叔出院，我在路上堵了会车。”他带着顶草帽，风尘仆仆地来到果园门口。
退货的事，宋嘉嘉已经在手机上跟他说过了。
叉腰听她解释一番后，老宋表示：“真是人红是非多啊。”
“这样一来，剩下的活也不多，你们先回去吃饭吧。”
“你不跟我们一起？”
“我已经吃过了。”老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那行。”她正好还要抓紧时间准备下午的直播。
被老宋这么一打断，卫言对变身奇迹暖暖的抗议只好告一阶段。
“哎对，我带你们看过我培育的新果苗没有？”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老宋又把人叫住了。
......
“就是之前在镇上收回来的那一批果苗，我把现在的品种跟它进行了嫁接......”漫步在果树之间，老宋领着宋嘉嘉和卫言来到果园的角落。
十几株果苗迎着寒风伫立在此处，枝干挺拔，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宋嘉嘉：“……说重点。”
老宋得意地开口：“之前的品种，虽然卖相和口感都很好，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一是价格贵，二是品控不稳定，有些果子不够脆，估计是授粉环节出了点问题。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批苹果就能完美地解决这两个问题！”
“嘿嘿，你爹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宋嘉嘉嘴上给老宋捧着场，却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别的事情。
那这批苹果，还会对卫言……产生影响吗？
她扭头看向旁边，发现人却不见了。
一转身，他还在原来的苹果树下流连忘返，对新果树则兴趣了了。
“……”失去了“致命吸引力的果子”，或许就是正常的了。
宋嘉嘉：“你打算明年就全部换成新的？”
老宋：“那当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
宋嘉嘉拍了拍他：“越快越好！！！”
而后，在他的注视下，拽着卫言的胳膊，回家去了。
饭后，宋嘉嘉在网上下单了立牌，并在c站上发布了连续三天的直播预告。
粉丝们的反响很热烈，老粉激动，新粉期待，毕竟是时隔一个月以来的回归。
不过，在得知宋嘉嘉不会出镜后，大家有些疑惑。
“嘉嘉不出镜吗？小言助理也不出镜？那我们看什么？”
“啊啊啊是不是土拨鼠吃播要回归了！！！”
“不能吧，据说上次嘉嘉直播间被封就是因为这个。”
“难不成是隐藏摄像头直播？”
看着评论区激烈的讨论，宋嘉嘉合上了手机。
现在万事俱备，只剩下直播的主角了。
另一边，卫言坐在沙发上，早已想好反击的说辞。
看着宋嘉嘉走向客厅，他正想开口，谁料对方直接绕过自己，推开了小卧室的房门。
“……”
市郊的气温不到十度，老宋早就把地暖开了。
此时，黄明明正悠闲地趴在床下，眯眼休息。
肚子吃得好饱，身下也暖烘烘的，自己从未过过这么舒服的冬天。
直到听见门响，它立刻警觉地爬起来。
“来——”只见宋嘉嘉开门进来，拿着鸡胸肉干，慢慢蹲下来。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外流浪，虽然已经吃饱了，但是黄明明对食物还是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渴望。
黄鼠狼的毛皮油润透亮，见小家伙已经走到射程之内，宋嘉嘉一下把它抱起来。
“啊——！！！放我下来！！！”黄明明因恐高而尖叫。
宋嘉嘉却十分冷静，一只手抱着它，另一只手从脑袋rua到后背，力度时轻时重。
黄明明惊恐的眼神逐渐安定下来。
宋嘉嘉抓住时机，喂了它一把吃的。
“！！！”黄明明拥有了智慧的眼神——训黄鼠狼的工作初步完成。
接下来，宋嘉嘉又仿照当年训练旺财和来福的步骤，教了它几个小动作。
卫言不知何时来到门边，表情复杂地看着二人。
感受到背后的目光，宋嘉嘉趁热打铁道：“小黄好聪明啊！再学会这个的话，姐姐就带你去直播，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卫·疑似被抛弃·言：......就这么一会功夫，名字都起好了？？？
黄明明拥有了犬类的眼神。
卫言：“好了！”算他认输还不行吗？
“我去直播！！！”
宋嘉嘉拍了拍手，把手中的东西扔给卫言：“记得动作可爱一点～”
“……”卫言拎着吃的，面色阴沉地看向黄明明。
黄明明瞬间回神：“！！！听我解释！”
不是咱的防守太薄弱，而是人类太狡猾了！
换言之，家养的感觉，真好啊——
......
当天下午，因为动态预告，许多粉丝早早就蹲守在直播间。
老宋去发货了，宋嘉嘉来到果园，调整好机位，跟躲在灌木后的土拨鼠比了个手势。
一开机，画面正对丰收的果园。
她先无声地跟粉丝们打了个招呼，而后转到幕后，通过弹幕主持起来。
“大家好久不见，这里是果农嘉嘉的直播间！”
“今天的直播跟之前的有所不同——大家知道，我拍过好几个土拨鼠的偷吃视频，评论区下面一直很多小伙伴提出想看现场版，所以今天——现场版来了！”
直播间内飘过许多弹幕。
“真的吗！我的土拨鼠！！！”
“开心！现场版那条评论是我发的！”
“我们要一直等到土拨鼠来偷吃吗？虽然这种抓现行的感觉很有意思，但这得等多久啊？”
最后一条弹幕说出了粉丝们的心声。
“经过我精密的估计，不会让大家等很久的！”宋嘉嘉稍显心虚地回复道。
这几天的直播确实有些演绎的成分在，不过一是她被造谣攻击在先，二是“这只土拨鼠”也确实喜欢吃她家的苹果，算不上虚假宣传。
在开播后短短十分钟内，直播间的人气不断上升。就在这时，卫言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暗戳戳露出了脑袋。
“已经等了十分钟了，小可爱让姨姨等得好苦啊——”
“才十分钟呢，我已经做好等一个小时的准备了！”
“哎！你们看草丛那边！！！”
直播间内的粉丝无比激动，卫言却浑然不知。
镜头内，只见小土拨鼠抬头探查着四周的情况，确定“四下无人”后，拖着圆滚滚的身躯晃了过来。宋嘉嘉不由得感叹，这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只见它在摄像头前定住，长长的胡须甩过面前的几颗苹果，露出沉醉的表情。
网友们非常受用。
“救命！这也太可爱了吧！”
“它刚才是不是叫我妈妈了！？只要你肯把我的孩子还回来*&%#......”
宋嘉嘉趁机甩上链接，二人配合地相得映彰，后台销量逐渐攀升。
最终，以土拨鼠叼着苹果离去，作为直播的结尾。
没错，即使是为了直播，宋嘉嘉也不敢再让卫言吃苹果了。
但也因为如此，土拨鼠的“有效带货时间”变得非常短暂。
第一天顺利开场，第二天再接再厉，可是宋嘉嘉算了算，新订单只填上了退货量的一半。
第二天晚上，熊天发来消息，提醒她，节目组明天就会进行最后的核验。
时间终于来到第三天。
或许是因为前几天的直播切片引流，今天的人气最为旺盛。
宋嘉嘉已把带着可爱花边和软萌图案的立牌摆放好，而后退到镜头的盲区。
“今天居然还有立牌？已经时刻准备好截图了！”
“但土拨鼠应该不会乖乖过来的吧。””
“鼠鼠（戳戳立牌）：这是什么？溜了溜了。”
众说纷纭之际，今天的主角终于现身。
只见卫言熟门熟路地摸到镜头前，晃了几下，抱起苹果。
“我就说吧，这立牌可爱是可爱，但没用啊。”
“鼠鼠每次抱着苹果就跑路，毫无留恋！”
“好伤心，我还挺期待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土拨鼠却突然“脚下一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精确地钻到了立牌里。
宋嘉嘉的直播间，冲上水果带货区，人气第一名。
“为了避免被二次举报，我还是不能主动投喂。”她继续道：“可如果直接把土拨鼠放到一个“二选一”的场景里，又过于刻意，所以我想连续直播三天......”
“前两天先正常直播，做好铺垫，等到最后一天再让它“二选一”？”卫言说出她心中所想。
“对！”宋嘉嘉点点头：“时间紧张，今天下午就得开始第一场。”
她自顾自说着：“跟之前一样，我架好摄像头，等土拨鼠过来......”
宋嘉嘉停住了，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土拨鼠，不就是卫言吗。
虽然经过一上午的相处，她已经对昨晚的梦境脱敏了，可是两人之间的氛围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现在，又要一起配合直播……
察觉出她语气间的停顿，卫言收敛表情，双手抱肘，冷酷道：“工资。”
“？”宋嘉嘉懵了。
“我的工资，从签合同到现在的工资。”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宋嘉嘉瞪大眼睛，脑中乱糟糟的思绪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但她毕竟有求于人：“.况且你现在也吃不了苹果啊！”
合同上写着：“工资”是拿苹果支付的。
“那就还是按我一开始的要求。”卫言伸出三根手指：“三餐按最高标准准备，每天定时打扫房间......”这家伙的表情十分认真，宋嘉嘉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三秒后，卫言如愿以偿地等来了她手下的一颗暴栗。
宋嘉嘉把指关节掰得卡卡作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卫言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又可怜。
许久没感受到这种氛围，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真好，就像回到刚见面的那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半响，宋嘉嘉正经道：“发工资可以，但你也得拿出努力工作的态度。”
她灵光一闪，拿出手机：“对了！最近的萌宠类视频里很流行那种可爱的小道具，我们也可以用在直播里，肯定引流！”
亮出屏幕，画面中：一只软萌可爱的小仓鼠正在吃草，仓鼠的主人则趁它醉心于美食，拿出各种二次元萌妹装饰，简直是奇迹暖暖仓鼠版。弹幕大呼可爱，视频播放量高达百万。
卫言：？
宋嘉嘉越想越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虽然我不能出现在镜头里，但可以提前在苹果前面放那种中间掏空的可爱立牌，效果是一样的。”
卫言：？？？
看着她立刻从购物软件上搜索起类似的立牌装饰，卫言眼前一黑——
“我不！！！”这不就是那只狐妖走上的不归之路吗？！
没想到卫言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宋嘉嘉愣了片刻，假装为难道：“嗯……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家里那只小黄鼠狼也挺可爱的......”
“......”卫言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老宋回来了。
“今天你林叔出院，我在路上堵了会车。”他带着顶草帽，风尘仆仆地来到果园门口。
退货的事，宋嘉嘉已经在手机上跟他说过了。
叉腰听她解释一番后，老宋表示：“真是人红是非多啊。”
“这样一来，剩下的活也不多，你们先回去吃饭吧。”
“你不跟我们一起？”
“我已经吃过了。”老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那行。”她正好还要抓紧时间准备下午的直播。
被老宋这么一打断，卫言对变身奇迹暖暖的抗议只好告一阶段。
“哎对，我带你们看过我培育的新果苗没有？”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老宋又把人叫住了。
......
“就是之前在镇上收回来的那一批果苗，我把现在的品种跟它进行了嫁接......”漫步在果树之间，老宋领着宋嘉嘉和卫言来到果园的角落。
十几株果苗迎着寒风伫立在此处，枝干挺拔，看上去十分有精神。
宋嘉嘉：“……说重点。”
老宋得意地开口：“之前的品种，虽然卖相和口感都很好，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一是价格贵，二是品控不稳定，有些果子不够脆，估计是授粉环节出了点问题。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批苹果就能完美地解决这两个问题！”
“嘿嘿，你爹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宋嘉嘉嘴上给老宋捧着场，却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别的事情。
那这批苹果，还会对卫言……产生影响吗？
她扭头看向旁边，发现人却不见了。
一转身，他还在原来的苹果树下流连忘返，对新果树则兴趣了了。
“……”失去了“致命吸引力的果子”，或许就是正常的了。
宋嘉嘉：“你打算明年就全部换成新的？”
老宋：“那当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
宋嘉嘉拍了拍他：“越快越好！！！”
而后，在他的注视下，拽着卫言的胳膊，回家去了。
饭后，宋嘉嘉在网上下单了立牌，并在c站上发布了连续三天的直播预告。
粉丝们的反响很热烈，老粉激动，新粉期待，毕竟是时隔一个月以来的回归。
不过，在得知宋嘉嘉不会出镜后，大家有些疑惑。
“嘉嘉不出镜吗？小言助理也不出镜？那我们看什么？”
“啊啊啊是不是土拨鼠吃播要回归了！！！”
“不能吧，据说上次嘉嘉直播间被封就是因为这个。”
“难不成是隐藏摄像头直播？”
看着评论区激烈的讨论，宋嘉嘉合上了手机。
现在万事俱备，只剩下直播的主角了。
另一边，卫言坐在沙发上，早已想好反击的说辞。
看着宋嘉嘉走向客厅，他正想开口，谁料对方直接绕过自己，推开了小卧室的房门。
“……”
市郊的气温不到十度，老宋早就把地暖开了。
此时，黄明明正悠闲地趴在床下，眯眼休息。
肚子吃得好饱，身下也暖烘烘的，自己从未过过这么舒服的冬天。
直到听见门响，它立刻警觉地爬起来。
“来——”只见宋嘉嘉开门进来，拿着鸡胸肉干，慢慢蹲下来。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外流浪，虽然已经吃饱了，但是黄明明对食物还是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渴望。
黄鼠狼的毛皮油润透亮，见小家伙已经走到射程之内，宋嘉嘉一下把它抱起来。
“啊——！！！放我下来！！！”黄明明因恐高而尖叫。
宋嘉嘉却十分冷静，一只手抱着它，另一只手从脑袋rua到后背，力度时轻时重。
黄明明惊恐的眼神逐渐安定下来。
宋嘉嘉抓住时机，喂了它一把吃的。
“！！！”黄明明拥有了智慧的眼神——训黄鼠狼的工作初步完成。
接下来，宋嘉嘉又仿照当年训练旺财和来福的步骤，教了它几个小动作。
卫言不知何时来到门边，表情复杂地看着二人。
感受到背后的目光，宋嘉嘉趁热打铁道：“小黄好聪明啊！再学会这个的话，姐姐就带你去直播，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卫·疑似被抛弃·言：......就这么一会功夫，名字都起好了？？？
黄明明拥有了犬类的眼神。
卫言：“好了！”算他认输还不行吗？
“我去直播！！！”
宋嘉嘉拍了拍手，把手中的东西扔给卫言：“记得动作可爱一点～”
“……”卫言拎着吃的，面色阴沉地看向黄明明。
黄明明瞬间回神：“！！！听我解释！”
不是咱的防守太薄弱，而是人类太狡猾了！
换言之，家养的感觉，真好啊——
......
当天下午，因为动态预告，许多粉丝早早就蹲守在直播间。
老宋去发货了，宋嘉嘉来到果园，调整好机位，跟躲在灌木后的土拨鼠比了个手势。
一开机，画面正对丰收的果园。
她先无声地跟粉丝们打了个招呼，而后转到幕后，通过弹幕主持起来。
“大家好久不见，这里是果农嘉嘉的直播间！”
“今天的直播跟之前的有所不同——大家知道，我拍过好几个土拨鼠的偷吃视频，评论区下面一直很多小伙伴提出想看现场版，所以今天——现场版来了！”
直播间内飘过许多弹幕。
“真的吗！我的土拨鼠！！！”
“开心！现场版那条评论是我发的！”
“我们要一直等到土拨鼠来偷吃吗？虽然这种抓现行的感觉很有意思，但这得等多久啊？”
最后一条弹幕说出了粉丝们的心声。
“经过我精密的估计，不会让大家等很久的！”宋嘉嘉稍显心虚地回复道。
这几天的直播确实有些演绎的成分在，不过一是她被造谣攻击在先，二是“这只土拨鼠”也确实喜欢吃她家的苹果，算不上虚假宣传。
在开播后短短十分钟内，直播间的人气不断上升。就在这时，卫言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暗戳戳露出了脑袋。
“已经等了十分钟了，小可爱让姨姨等得好苦啊——”
“才十分钟呢，我已经做好等一个小时的准备了！”
“哎！你们看草丛那边！！！”
直播间内的粉丝无比激动，卫言却浑然不知。
镜头内，只见小土拨鼠抬头探查着四周的情况，确定“四下无人”后，拖着圆滚滚的身躯晃了过来。宋嘉嘉不由得感叹，这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只见它在摄像头前定住，长长的胡须甩过面前的几颗苹果，露出沉醉的表情。
网友们非常受用。
“救命！这也太可爱了吧！”
“它刚才是不是叫我妈妈了！？只要你肯把我的孩子还回来*&%#......”
宋嘉嘉趁机甩上链接，二人配合地相得映彰，后台销量逐渐攀升。
最终，以土拨鼠叼着苹果离去，作为直播的结尾。
没错，即使是为了直播，宋嘉嘉也不敢再让卫言吃苹果了。
但也因为如此，土拨鼠的“有效带货时间”变得非常短暂。
第一天顺利开场，第二天再接再厉，可是宋嘉嘉算了算，新订单只填上了退货量的一半。
第二天晚上，熊天发来消息，提醒她，节目组明天就会进行最后的核验。
时间终于来到第三天。
或许是因为前几天的直播切片引流，今天的人气最为旺盛。
宋嘉嘉已把带着可爱花边和软萌图案的立牌摆放好，而后退到镜头的盲区。
“今天居然还有立牌？已经时刻准备好截图了！”
“但土拨鼠应该不会乖乖过来的吧。””
“鼠鼠（戳戳立牌）：这是什么？溜了溜了。”
众说纷纭之际，今天的主角终于现身。
只见卫言熟门熟路地摸到镜头前，晃了几下，抱起苹果。
“我就说吧，这立牌可爱是可爱，但没用啊。”
“鼠鼠每次抱着苹果就跑路，毫无留恋！”
“好伤心，我还挺期待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土拨鼠却突然“脚下一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精确地钻到了立牌里。
宋嘉嘉的直播间，冲上水果带货区，人气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