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不禁慢慢沉入了梦境,睡梦中,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寂静得让人胆寒的旷野,那里荒无人烟,唯有惨白的月光洒向大地,各类杂草蔓延至地平线的尽头,狂妄得似乎想要吞没掉整个地表,当然也包括那一个微不足道的我。

    我漫无目的地拼命奔跑,企图逃离那份未知的恐惧,可越是奔跑,我就越能感觉到某种东西正追赶着我,耳旁灌木丛内传来窃窃私语之声,我喘着气尽力挣脱,一路呼喊,但似乎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逃不掉,直至精疲力竭之时,已再无逃跑的余力,索性停住脚步,视自己为祭品,等待着被那神秘东西所俘虏。

    我闭上双眼,倒数着生命的沙漏,准备落入不知名生物的血盆大口。可,刹那之间,一切声音又突然消失殆尽,那一方旷野变得安静下来,静得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不!不光是我心脏的搏动,还包括背后传来的一阵呐喊,那声音虽小,但却非常熟悉,仔细一听,竟然是邱小晓的声音。

    我立马转过头,期望一探究竟,可呈现在眼前的却只有一口枯井,井口藤蔓缠绕,青苔斑驳,想必荒废了多年,正犹豫之时,又是一阵呐喊,这声音显然比上一次要略大,使我能断定那声音正是从这口枯井中传出,我壮着胆子一步一步挪向井口,俯览井底。

    那口井幽深得让人后背发凉,可借着惨白的月光,我却很容易地见到了井底的状况,只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儿,十三四岁,扎着马尾,半蹲着身子,双手抱膝,正抬头仰望着井口,与我四目相对。

    “你是谁?”我朝井内问道。

    “我是小晓。”那小女孩俨然带着哭腔。

    “小晓?你怎么会在井里?”我继续问道。

    这位叫小晓的女孩儿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缓慢低下头,开始低声抽泣起来,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可隔着一口井的距离,我却无能为力,根本无法安慰到她。

    那哭声越来越急促,直至将我从梦中惊醒。

    病房的灯已关闭,四处昏暗,额头已渗出了汗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看墙上,钟表已指向晚上十二点半,正当我搜索小晓身影的时候,梦中那熟悉的哭声却再度出现,遁声望去,透过玻璃窗,阳台上那低声抽泣的影子不正是邱小晓吗?

    “小晓!”我大声喊道。

    她赶紧擦干泪,装作无事一样走进来。

    “你怎么啦?”我轻声问道。

    “没——没怎么,只是想吹吹风。”

    我打开灯,盯着她的眼角问道:“你哭啦?”

    “没——没有。”

    “你就别装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小晓见隐瞒不了,也没必要躲闪,捂着嘴又抽泣了两声,坐到我身边。

    我没有多说话,只待她哭完再同我讲个究竟。

    数分钟后,她哽咽着说道:“不瞒你说,今天——今天是我生日。”

    “真——真是你生日?”跟她一起那么久,我从未关心过她的生日。

    “嗯,已经过了凌晨,农历七月二十一,就是我生日。”

    “既然是生日,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

    “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我妈。”小晓说到这又抽泣起来。

    我大概明白了原委,对于一个失去亲人,特别是失去母亲的人来说,生日所带来的不单单只是快乐,因为在多年前的这一天,有一个女人,为了她的降临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可如今,那个女人却与自己阴阳相隔,这将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小晓,你相信来世吗?”我问她道。

    “什么意思?”她擦着泪问我道。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当一个物体的速度超越光速,时空就会倒流,当然,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个逻辑,但是我却非常坚信这一学说,我相信宇宙中存在无数平行时空,我相信死而复生,我相信轮回转世,这并非迷信,而是一种人类目前无法企及的科学。死与生只不过是相对的概念,死则意味着生,生则代表着死,所有人都想知道自己死后会是什么感觉,可他们哪知道,从死的那一刹那开始,自己就已经以另外一种生命形态存在,所以,人永远也不会有死后的感觉。”

    “你是谁?”我朝井内问道。

    “我是小晓。”那小女孩俨然带着哭腔。

    “小晓?你怎么会在这井里?”我继续问道。

    这位叫小晓的女孩儿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缓慢低下头,开始低声抽泣起来,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可隔着一口井的距离,我却无能为力,根本无法安慰到她。

    那哭声越来越急促,直至将我从梦中惊醒。

    病房的灯已关闭,四处昏暗,额头已渗出了汗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看墙上,钟表已指向晚上十二点半,正当我搜索小晓身影的时候,梦中那熟悉的哭声却再次出现,遁声望去,透过玻璃窗,阳台上那低声抽泣的影子不正是邱小晓吗?

    “小晓!”我大声喊道。

    她赶紧擦干泪,装作无事一样走进来。

    “你怎么啦?”我轻声问道。

    “没——没怎么,只是想吹吹风。”

    我打开灯,盯着她的眼角问道:“你哭啦?”

    “没——没有。”

    “你就别装了,快过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小晓见隐瞒不了,也没必要躲闪,捂着嘴又抽泣了两声,坐到我身边。我没有多说话,只待她哭完再跟我讲个究竟。

    数分钟之后,她用哽咽的声音说道:“不瞒你说,今天——今天是我生日。”

    “真——真是你生日?”跟她一起那么久,我从未关心过她的生日。

    “嗯,已经过了凌晨,七月二十一,正是我生日。”

    “既然是生日,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

    “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我妈。”小晓说到这又抽泣起来。

    我大概明白了小晓哭泣的原因,对于一个失去亲人,特别是失去母亲的人来说,生日所带来的将不再是单纯的快乐,因为在多年前的这一天,有一个女人,为了让她来到这个世界而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可如今,那个女人却与自己阴阳相隔,这将是怎样的一种痛楚?

    “小晓,你相信来世吗?”我问她道。

    “什么意思?”她擦着泪奇怪地望着我。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当一个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的时候,时空就会倒流,当然,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这个想法,但是我却非常坚信这一学说,我相信宇宙中存在无数的平行时空,我相信死而复生,我相信会有来世,这并非迷信,而是一种人类目前无法企及的科学。死与生只不过是相对的概念,死则意味着生,生则代表着死,所有人都想知道自己死后会是什么感觉,可我认为,从死的那一刹那开始,自己就已经以另外一种生命形态存在,所以,人永远也不会有死后的感觉。”

    听此一说,小晓停止了抽泣,对我这些话产生了兴趣,却又一脸迷茫,仿似一句也没听明白。

    我继续说道:“换一种理解方式吧,当人死后,他将会进入另外一个时空,过着自己简单幸福的生活,不会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你爸妈也是如此,他们会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重生,他们有属于自己的来世生活,所以,你应该为他们祝福。”

    这些不过是我个人的遐想,是真是假,不得考证,只不过希望以此方式让小晓明白,生死属宇宙客观规律,不应太过纠结。

    “你不用安慰我了,虽然不理解你说那些东西,但你不用为我担心,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能直面这一切!”

    这条变色龙又展现出她成熟的一面。

    “真想明白了?”

    “嗯,刚才,不过是有些想念他们而已。”

    “明白就好,对了,既然是生日,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不要啦,有你们陪着就好,这些年生日都是一个人过的,已经习惯了。”

    小晓的美并不只在于一个方面,好似收揽了各种形态的姿色,她会撒娇,会捣蛋,会成熟,会忧郁,总之,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她的任何一种形态,包括那些狭隘的、自私的轮廓。

    有些人就是如此,宇宙中仅此一枚,一旦错过,不仅此生,或许永世都无法再次相遇。此刻,我多想紧紧地搂着她,任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包裹着她,即便是感到窒息,也要相溶于彼此,绝不放手。

    而真实的我,骨子里却是那么怯懦与猥琐,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视而不见。试问如此一个偷偷摸摸的小人,有什么权利拥有真正的爱情?

    在经历内心激烈争斗之后,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竟突然冒出一个夸张的想法,企图抛弃那懦弱的一面,冲开所有束缚,向宇宙中仅存的她掏出血淋淋的心脏。

    “小晓。”

    “怎么了?头疼吗?”她紧张地问道。

    沉默少许,我才吞吞吐吐道:“其实——我,一直,一直以来——”

    “别激动,你慢慢说。”

    我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准备向小晓坦诚交代一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已经——”

    正当要说出那几个关键字之时,病房的门噗通一声打开了,循声望去,只见程之初站在门框之中,手里捧着一大束康乃馨。

    “哟,小子,终于诈尸还魂啦!还以为你挨不过这一劫呢,真吓死老娘了,嘿,这气色不错嘛,眼珠子都可以四处转悠了。”程之初将那束康乃馨放到床头。

    “命大,死不了!”我笑着回答道。

    “月底了,这公司里P事可真多,弄到现在才结束,一百他们走了么?”

    小晓笑着解释道:“嗯,被医生给轰走了,就他们三个臭皮匠凑一块儿,叽叽喳喳的,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没个清净。”

    “哈哈,在这一点上,我倒是极为同情医护人员,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啊,你们这三个大老爷们儿,完全可以唱一台秦腔了。”之初打趣道。

    “对对对,我也极力赞同之初姐的观点。”小晓笑着附和道。

    之初坐到床边,像抚慰婴儿般摸着我的头轻声问道:“怎么样,还疼吗?”

    我摇摇头,微笑着回应这份难得的温柔。

    “刚刚我问过医生了,说目前恢复得很不错,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你耳聋吗?刚老娘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医生吩咐过让你好好休息,这也是治疗的过程,你呀,就安安心心在家养膘,养得白白胖胖儿的,公司那边的事,老娘暂时给你担着!”

    “可是——”

    “废什么话啊!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啰里啰嗦的。我已经给你办了一个月的休假,这段时间,你只需完成一个任务,那就是——躺尸!”

    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回应这份特殊的照顾,思来想去,仍旧只能用那苍白粗俗的字眼儿。

    “谢谢你。”

    “我靠,整那么多虚礼干嘛!我说过,你是老娘的人,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罩着你!我们是铁打的好哥们儿!”

    “嗯嗯,对,对,好哥们儿。”我咧开笑脸回应道。

    她坐到床边,甩掉鞋子,一只光脚丫踩在床檐上,然后撩起袖子,替我削起了苹果。

    “对了,之初,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说!”

    “听墩子说,那一晚,你也在?”

    “废话,得亏老娘及时赶到,要不然,你们几个就得被团灭。”

    “听说,当时,你手里有枪?”

    程之初突然一愣,继而笑着回答道:“我去!墩子那家伙,可真是一张三八嘴!”

    “闹那么大动静,还怕人不知道?”

    “好吧,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吧,其实,那不仅仅是一把枪!”

    “什么意思?听墩子说那是你出高价钱买来的,还说你有那□□买炮的能耐,我可告诉你,贩卖枪支可是犯法的事情,你——”

    “哈哈哈哈,逗墩子那小屁孩儿的话,你也能信?老娘可是爱国守法的好公民,又不是军火商。”

    “那这枪,到底哪儿来的?”

    “这枪原产于日本,是二战期间日军的一款常用□□,小日本叫它‘十四年式’,而在中国,却有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王八盒子!”

    “噢噢,就那玩意儿啊,在抗战剧里时有看到,可是,你说这些,跟这把枪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关联了,我爷爷,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十来岁便走南闯北,翻过雪山,踏过草地,经历过无数次战争,可谓是一身戎马,战功无数。”

    “真的假的?那按你这么说,你家老太爷军功如此卓越,怎么也得分个一官半职吧,怎么就——?”我怀疑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没文化的原因呗,曾听我奶奶讲过,全国解放后,我爷都已接近四十了,那个特殊的年代,他们享有无比至上的荣耀,所以二十出头的奶奶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当然,国家也并不亏待他们,退伍时,我爷被分到了一个小县城任县长。”

    “哟哟哟,原来你祖上也是官宦人家啊,县长大人的后裔!”我玩笑着道。

    “官宦个P,因为我爷爷没文化,这上任还没满一年,他就主动辞职,选择回老家种田了。”

    “为啥啊?”我为那老头的愚蠢行为深感不解。

    “我奶奶说,我爷爷是这么解释的——没文化,为老百姓干不了事情,坐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回家种地!”

    “我的个天,这思想觉悟,自愧不如啊。”

    “经历过革命洗礼的人,连生死都不在乎,哪还在乎这些荣华富贵?”

    “那按你的意思,这王八盒子,应该就是你爷爷的了?”

    “当年百团大战,我爷爷从小鬼子身上缴获了这把王八盒子,为表军功,老首长特意奖励给他,这支枪,他一直带在身边,解放后,作为订婚信物送给了我奶奶,后面又给了我爸,再后来,就传到了我手上。”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那的确并非一把普通的手枪,而更像是一件传家宝啊。”

    “那是自然,但我爸并不允许我碰它,也就去年吧,老家伙不知咋想的,居然主动把它交给了我,本以为它会老化卡栓,没想到这老物件在关键时候还真派上了用场。”

    如此而来,那手枪的来历自然水落石出,我也不再担心程之初犯有非法持有枪支的嫌疑。

    那晚,程之初一直待到深夜才回家,我们三人聊着各类畅快的话题。至于一百和墩子所提到的男女之情,大可以另当别论,从小到大,我就对骄奢的富二代有所排斥,程之初虽属富二代中的另类,慷慨仗义,可我却从未企图踏足她的世界,我们如两条平行划过的直线,只能遥首相望,并不能越轨相交,彼此之间,注定只能成为有分量的异性朋友。

    当然,我并不想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价,一百和墩子的猜测仅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并没有确凿证据,若我刻意逃避,甚至是明意拒绝,反倒落得个自作多情的下场,所以,我只能选择静观其变,尽力维持那份纯真的友谊。

    我鼓起勇气对小晓的表白也因程之初的突然到来而彻底中断,气氛已然破坏,那些肉麻的话失去了环境的支撑,更无再度开口的必要。或许,命中注定,时机并不成熟,我只能选择等待,等待下一个天造地设的机遇。

    七月二十一日,这个并无特殊意义的日子,已在我生命中被漠视了二十多年,它如同一个守候多年的老头,不骄不躁,更不会因我的无视而恼怒,只选择滴滴答答一分一秒地游走,静静等待我为它解开封印。以后的每一年,它都会与我形影相随,或是幸福,或是孤独,或是终被时间所填埋,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已重新诠释了这个特殊日子的意义。

    被护士吵醒时已是早上九点多,吃完药,继续打着点滴,时间钻入输液瓶里,一点一滴悄然流逝,未曾粒粒细数。

    躺在病床上,我努力思考,到底该送小晓一份怎样的生日礼物?既不能太富丽,也不应太庸俗,辗转反侧许久,终于从脑袋里蹦出一张笑脸,不错,正是向日葵那张可爱笑脸,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定是十分般配的礼物。

    可就我目前这状况,生活尚不能自理,又如何去得了街上买来向日葵?灵机一动,手机网络帮我解决了这一困扰,从某宝网站上,我找到了一家同城花店,经过仔细筛选,一株半仰着头,安静中隐藏躁动,快乐中略显忧伤的矮个子向日葵出现在我眼前,向店主咨询过后,我顺利地将它拍下。

    下午三点多,我和小晓正无聊地看着电视。

    “请问,邱小晓小姐是哪位?”

    只见病房门口站立着一个陌生男人,他手里抱着的,正是我早上拍得的那一盆向日葵,想必这便是那送花的人了吧。

    “嗯,我就是,有什么事吗?”邱小晓一脸疑惑。

    “噢,邱小姐您好,是这样的,一位姓虞的先生托我把这个给您送来。”那人将向日葵端到小晓面前。

    小晓惊讶地望着那盆向日葵,现实中的它,却比网上看到的样子更漂亮、更阳光、更灿烂,显然经过了店方的精心打扮,如同梳洗过的小宠物,正娇羞地盯着自己的主人。

    小晓似乎已完全明白过来,她转过头捂着嘴望向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我则回应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她转回头,伸出双手,如同刚分娩的母亲从护士手中接过自己的孩子,温柔、细腻,生怕粗糙的指甲会刺痛到它。

    几秒钟过后,当她再次转过头面向我时,我却看到了一张与那向日葵一般复杂的表情,而更让我不解的是,那表情在经历急速酝酿之后,竟淌出了滚烫的泪水。我不确信她是因我而感动,但她对这盆向日葵的爱却是实实在在的。

    “谢谢!”她小心翼翼地将向日葵放到桌上,然后抹着眼泪哽咽道。

    “区区一盆小花,就能把你给整哭了,这女人啊,果真是水做的。”我打趣道,尽力让气氛恢复活跃。

    “讨厌!”

    “本来就是嘛,你看看电视上那些女人,高兴的时候哭,悲伤的时候也哭,连生气的时候都在哭,简直让人琢磨不透。”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向日葵的?”

    “不知道啊,瞎猜的呗。”

    小晓再次专注于桌上那盆向日葵,嘟囔道:“这小东西好像与其它的向日葵有所不同,但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儿不同。”

    “是啊,矮了那么一点儿,丑了那么一点儿,不够霸气,上不了档次,而且也生不出好吃的瓜子儿。”我贼笑着回应道,这番话也算是我的自嘲吧。

    “你都把人家形容成什么样儿了!花开就必须得结果?难道女人就只能是生孩子的机器?你就不能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它?土憋!”小晓极力维护着她的挚爱。

    “诶,我就弄不明白了,你说说你们这些个女人,怎么就那么喜欢鲜花?高中生物课上不都学了嘛,这花其实就是种子植物的有性繁殖器官,说白了,就是植物的生殖器,你说你们,强行把人家的特殊器官给摘了下来,考虑过那些植物的感受么?得有多疼!当然,先不说残忍,毕竟它也哭不出声,你们也听不见,可你们也不能整天捧着人家那啥器官闻来嗅去的吧,这也太——”

    “我——,你!果真是个没情调的粗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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